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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作愉快。”
霍景川缓缓握住她的手。
“只是你之前还要考虑一番,但现在因为奶奶就答应下来。”
沈思宁了然,毕竟老人家是他亲奶奶,是血脉相连的亲人,所以谨慎些也是应该的,索性她也大大方方承认。
“确实是老人家而来,毕竟我这个人痴迷调香,对自己没能做到的领域,总是会有些探索欲望,老人家的调香手法也堪称顶级,尤其是冷暖相调对撞的比例,我一直都把握不好。”
沈思宁脸上保持着温和无害的笑意。
“不过如果霍总愿意教我,倒是可以省去许多麻烦事。”
霍景川这种人敏感多疑,任何一点端倪和蛛丝马迹都会迅速被他捕捉,沈思宁向来不:()离婚后,她马甲遍全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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